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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未能得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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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安安静静的,只有石宽和杨氏的喘息声,此起彼伏。

床沿前,两人的衣服随意的搭在那里,就连最后的一件小裤,此时也悄无声息的坠落到了地板上。

石宽心里美呀,文老爷做梦也不会想到,大老婆被他睡了,二老婆马上也要被拿下。你叫人打我的时候有多狠?我现在报复得就有多狠。

只是在这紧要关头,却被杨氏一把推开了,一不留神还差点摔到床底下。他抓住了那床帐,让自己回正了过来,疑惑不解。

“你又怎么了?”

杨氏又已经缩回到了床角,扯过被子捂在胸前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们不能。”

“为什么不能?”

都到这程度了,却说不能。石宽当然是不能理解啊,他说着又挪过去,扯杨氏搂抱着的被子。

杨氏紧紧的把被子抓住,不让石宽得逞,小声的哀求着:

“石宽,你别这样,我说不能,那就是不能,你要是不走,我就要叫人了。”

这种语气肯定不会是要叫人的样子,石宽一点都不害怕,不过却停止了扯动被子。

“你不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,今晚我是不会走的,即使到明天天亮有人来了,我也绝对不离开。”

杨氏咬着下嘴唇,心里烦乱极了。她非常的想和石宽做那事,只是脑袋里有个声音告诫自己,不可以。她想了片刻,小声问道:

“你爱我吗?肯定不爱是吧?你只不过是欲望来了,想来我这发泄,对不对?”

石宽一下子就懵住了,是啊,他根本就不爱杨氏,纯粹的只是想发泄一下。或者说只是贪恋杨氏那曼妙的身子,距离爱远着呢。

不过为了得到杨氏,他竟然淡定的点了一下头。

“爱,不爱你我跑来这里干嘛?”

说着,身子又慢慢的靠了过去。他不再去扯被子,而是把杨氏抱住。

杨氏没有躲闪,也没有把人推开,而是故作冷漠的说:

“别碰我,你爱我,我不爱你,这事不能强求。你不会让我像看那畜生一样看待你吧?”

畜生指的就是陈管家,石宽当然是不希望被杨氏和陈管家归类在一起的。他叹了一口气,无奈的说:

“好吧,我不逼你了,强扭的瓜不甜,以后再也不会来骚扰你了。”

杨氏不再回答,但整个人一下子就软了,抓紧被子的手也随即松开,无力的靠在床架上。

石宽摸索着床沿,抓到了一件衣服,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,才发现不是自己的。

屋里太黑,衣服都分辨不出来,穿错杨氏的回去,那明天可就有大麻烦了。

他掀开床帐,摸索到桌子上的洋火,取出一根划燃,点亮了马灯,屋子里顿时明亮了起来。

他从床底下找到了自己的裤子,恋恋不舍的穿起来。也就在这时,看到了床角的杨氏,脸上挂着泪珠,心疼的问道:

“你怎么哭了?”

杨氏赶紧用掌肚把眼泪往两边耳夹擦去,挤出了一个笑容,说道:

“没哭,刚才被你的头发扎到了。”

“哦!”

看着杨氏露出来的上半截身子,石宽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。把衣服穿上,然后走到窗前,推开了那窗户。

这个心里一直渴望着的男人就要走了,杨氏也是充满了不舍,不由自主的叫道:

“等等!”

石宽停止的攀爬,回过头去,心中又升起了一丝希望,小心翼翼的问着:

“怎么了?”

杨氏真想把被子全部掀开了,然后四仰八叉的躺着,对石宽勾勾手指。可是她不敢,话都到嘴边了,还是被硬生生的吞回去。

片刻后,她才深呼一口气,慢慢的说道:

“你不是和姐姐了吗?怎么还要来惦记我?”

既然是不能在一起了,石宽也不想多做解释,只是咧嘴一笑,然后爬出了窗户,消失在夜色中。

杨氏傻傻的坐在床上,揣摩着石宽刚才那一笑,到底是什么意思?

直到感觉身子发凉了,打了个喷嚏后,仍然弄不明白。她掀开被子钻进去,扯过一个枕头搂抱住,慢慢的闭上眼睛。

只是烦躁的心怎么能让她睡得着?她和桌子上那盏马灯一样,一起燃到了天亮。

出乎意料,失眠了好几个晚上的石宽,竟然一觉睡到了天亮。第二天他兜里揣着银元,来到了集市上。

从家里出来两个多月了,这次回去一定要风风光光一把。

第一,得买一盏马灯。家里的小油灯太昏暗了,面对面站在一起,都不一定能分出对方的衣服颜色。

第二,给七爷买双布鞋。七爷现在穿的那双布鞋,春夏秋冬都套在脚上。只要脱下来,隔着三道门也能闻到那臭味,多买一双,也就有的轮换了,不至于那么的臭。

至于衣服嘛,那就不要买了。老太太之前送给他一块布,拿回去给七爷,让七爷自己找裁缝做。

石宽还买了一捆麻绳,一本印刷的通书,一把菜刀,两个菜坛子,十个瓷碗。为什么要买这些?他也搞不懂。反正是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哪个摊档有人围多的,他就买什么。过年嘛,人家买的,他也买了。

他还买了一对箩筐,把这些东西全部塞进了筐里,挑着就往回走。路过了一个卖布的摊子时,看见有两个年轻的妹子在挑选布匹,把那花花绿绿的布往身上搭,左扭右扭的,忍不住就驻足观看。

那俩年轻的妹子看见有男人色眯眯的盯着她俩,脸一红放下布匹,转身走了。

摊主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见此情景,不高兴了,板着脸说:

“你要买东西就买,不买挑你的担子走快一点,像个傻子一样看着,把我的客人都吓走了。”

石宽没有生气,反而嬉皮笑脸的凑上去:

“老板,客人没走,客人来了。”

中年男子看着石宽,身上的衣服虽然被磨破了不少,但看得出之前的华丽。不过却又是挑着担子的,猜测不出到底是不是有钱人。他把脑袋往回缩了一点,试探着问:

“你要买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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