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这段时间正被慧姐的事烦恼,文贤婈偏偏要问起。石宽就有些意难平,不高兴的说:
“慧姐就是被你们两个人带坏的,搞什么‘天乳’运动,现在好了,动回老太太那去了,你们开心了吧。”
文贤莺忍不住了,脸红红的发问:
“和这无关吧?你自己没本事,却要……”
文贤莺已经大概知道了石宽和慧姐是怎么回事?所以她不好意思说太多。
文贤婈不知道啊,她还以为只是夫妻间的吵闹,回怼道:
“狗咬吕洞宾,不知好人心,我们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却说我们把她带坏,真是的,滚开,不要来和我们走到一起。”
“你叫我滚我就滚啊,我偏不。”
石宽刚开始也是没有什么话反驳了,这才借着劲说那些的。他到了文贤婈身边,隔着不到一尺远,霸道的躺下去。
“你不走我们走。”
文贤婈抡起粉拳,在石宽的胸膛上打了一拳,拉起文贤莺的手走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很快就到了下人们领月钱的日子,石宽站在总管房前的拐角处,不时的探头去望。
没一会,哼着小曲的牯牛强走过来,他立刻跳上去拦住。
“领钱了啊,怪不得笑容满面。”
牯牛强脸上刚刚还是带着笑容的,看到石宽拦住他,笑容随即消失了,吞吞吐吐的说:
“队长,这个月……这个月也只能还你还你一个,上次……上次阿珠家的事,我借了兄弟们的好多,要先还给他们。”
看着牯牛强要从兜里摸钱的样子,石宽就把早已准备好的钱袋拿了出来,砸到他手里,说道:
“你一个一个的还,还到牛年马月才还得完啊?这里是三十个,我借给你,你再拿去给阿珠,我都和她说好了,能不能让她接受你的钱,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这真是意想不到啊,公牯牛强脸上的肌肉一下子转换不过来那么快,抽动了几下,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,连着给石宽磕了三个头。
“兄弟,我不知怎么感谢你,以后我和阿珠有孩子了,让孩子叫你干爹都不能还了这恩情,要不我叫你干爹吧。”
“你千万别叫,你想折我的寿啊,快点起来,我是在帮我姐,不是在帮你。”
话虽然这样说,但是石宽心里还是蛮不舒服的,这么多的钱借给牯牛强,还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收得回来,他还是有点舍不得的。
“我知道你是在帮我,这个恩情我记住了,以后就是拿命,我也要还回来。”
说认石宽为干爹,那只不过是一时找不出什么感谢的语言,慌乱说出口的。牯牛强对着石宽又磕了三个头,这才抹泪站起来。
石宽踢了牯牛强一脚,骂道:
“叫你不磕了还磕,真想折我阳寿啊,快点去找珠姐吧。”
牯牛强不再说什么,扭头走了。
石宽有些失落,摆了摆那空落落的手,这可是三十个银元啊,想了好几个晚上,才下定决心要给的。现在真正给出去了,就像丢了魂似的。
他回到自己的院子,才走几步,就感到有些不一样,抽动了几下鼻子,捕捉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。这香味是那么的熟悉,熟悉到一时记不起是什么了。
大山从旁边回来窜出来,恭敬的弯着腰,小声的说道:
“姑爷,老太太和大太太把小姐送回来了,快进去看一下吧。”
“哦!”
石宽加快脚步,这才想起了那香味是胡氏身上散发出来的,怪不得那么的熟悉。
到了客厅,只看到老太太和秀英,还有几个老太太的下人在那里,他家的下人土妹和桂花两人,应该是把茶倒上又去干别的活了。
“奶奶,你来了,慧姐呢?不是说跟你一起回来了吗?”
老太太脸上笑容灿烂,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,和蔼的说:
“才几天不见,就想成这样了啊?呵呵呵……和她娘在你们房间里呢,我和她娘说了,搬到你们这住上一段时间,以后就会好了,慢慢来,你别急哈。”
“我不急。”
石宽都不知道老太太说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从旁边笑色脸色红红的来看,估计不是什么能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事,只得胡乱回应着。
“好了,你进去看吧,我要走了,免得她一会出来又要缠着我。”
老太太撑着太师椅扶手,慢慢的站起来,由几个下人搀扶着,走出了客厅。
石宽连忙跑进东厢房,看到慧姐和胡氏正坐在床沿。才几日不见,慧姐似乎瘦了不少。
也不知道是思念还是什么,石宽没有和胡氏打招呼,迫切的问起来:
“小姐。”
“哼!以后你还敢不敢欺负我?”
慧姐看到了石宽,似乎还残存着怒气,过来就拧住了石宽的耳朵,不过力道并不大,还没有平时他们玩闹时用的力那么大。
石宽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,直接把慧姐抱住,心疼的说:
“我不会欺负你的,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,这些天你怎么不去奶奶那看我?”
慧姐有些委屈,但也和石宽紧紧抱在一起。
胡氏走过来,轻轻的拍慧姐的肩膀,安慰道:
“我都说了,石宽是你丈夫,怎么会欺负你呢,记住妈的话,那些事不是欺负。”
“就是欺负,就是欺负。”
慧姐急得又跺起了脚。
“好好好,是欺负,只是小小的欺负,对不对?”
这几天胡氏和老太太,还有秀英,轮番上阵,各种劝说,终于说服了一点慧姐,可不能再一次的把她惹急了。
“哼,小小的也是欺负。”
慧姐推开的石宽,嘴巴嘟嘟的坐回了床上。
从这谈话中,石宽也大概明白了,这些天胡氏和老太太对慧姐做了什么。
胡氏看了石宽一眼,有些无奈,说道:
“这段时间我就在秀英房里搭张床,你不要操之过急,慢慢的哄她,她总会顺从的。”
“哦!”
石宽非常的尴尬,虽然话说得含含糊糊,但知道话里是什么意思。
这婚姻啊,还不知要经历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