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有用,得亏这个香囊,不然会被提前发现。”
锦辰很感谢桑宁,依旧哥俩好冲他捶了拳,“多谢!”
桑宁摸着肩膀,笑得酒窝甜甜,“能帮忙就好!我还担心帮不上忙呢,不然师父定要说我没有历练。”
“桑兄放心,出了云书小镇,我定同你去药王谷走一趟,亲自向谷主说明情况。”
“那就好!”
桑宁开心极了,欢喜拍了拍布包,从里面拿出好几个玉瓷瓶塞给锦辰。
“这都是上好的金创药和解毒丹,锦兄笑纳!”
锦辰倒是也没推辞,药王谷里可都是好东西。
两人关系似乎好了不少,慕淮之转眸,见锦辰对桑宁笑得爽朗,眸光稍动,心里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淡淡郁闷。
让阿伯一家去睡觉休息,三人关上门来细聊。
桑宁最先问,“今夜都发生了什么?”
慕淮之简单说了自己这边发生的事情,说到空襁褓时,他语气稍顿。
因为并不确定锦辰这个真假幼童的秘密,能不能让桑宁知晓。
谁料锦辰倒了杯酒慢慢品酌,直言不讳,“没事,桑兄知道我的本事。”
桑宁撑着脸点头,“是的,我做了两个香囊,其中有一个就是放在府内的喏喏身上,避免那些黑衣人闻到气息发现他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慕淮之脸色又暗了点,声音冷淡继续,“最后就是那个人将襁褓丢掉,点燃了甬道。”
“不过我怀疑,他站的地方虽然是尽头,但石墙之后或许还有出路。”
否则费尽心机弄这么个甬道,只为了将他们引进去杀害,未免太过大费周章。
锦辰深以为然地赞同。
“你那边呢?”慕淮之问,他很好奇锦辰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我啊……是这样的。”
锦辰稍微坐直身体,懒洋洋开口。
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。
锦辰正追踪着那帮黑衣人,倏然察觉前面被追踪的人少了一个。
正是那个抱着傀儡婴儿的人。
他和系统傀儡都有感应,当即也来不及和身后的慕淮之说明情况,只能赶紧追了过去。
这次他没再把跟踪表现得明显,而是隐隐跟在暗处。
最终,黑衣人抱着傀儡,在小镇内转来转去,在枯井后的寺庙内停下。
他并没发现还有人跟踪,直接把孩子关在寺庙后院的柴房内,让同伙去运棺材来。
傀儡受锦辰控制,此时啼哭起来,嗓音嘹亮,那黑衣人见状,忙极其熟练地从怀中拿出个瓷瓶,将里面的水给傀儡喂下。
锦辰在暗处隐着,手指微动,唇角也恶劣勾起。
既然这么喜欢装神弄鬼,就让你们也被吓吓。
下一秒,那傀儡婴儿竟说出话来,嗓音苍老腐朽。
“何人打搅本座休憩!”
啪嗒——
黑衣人手中瓷瓶滚落,吓得不知所措,盯着那突然不再澄澈的婴儿双眸,低声呵斥,“你是谁!”
“本座活了几百年有余,不过练功暂且变回婴儿之身,竟被你个黄毛小儿打搅!”
婴儿在黑衣人看鬼一样的眼神里,伸出手指掐诀,磅礴内力爆发而出,竟然将他身后的木架子击穿。
这一幕实在太过诡异,黑衣人嘴角扯动,觉得和见鬼没什么区别。
“你…你是哪门哪派哪位大侠?”
“哼!本座乃虚无峰缥缈院卜寸宰高僧,已然避世百年修炼!尔等若孤陋寡闻,不曾听闻,倒也难怪!”
一连串高大上的头衔砸得黑衣人五体投地,他暗想如果此人功法大成,说不定就是上面那几个大佬的助力。
赶忙道:“不知高僧到了此地,多有冒犯,我现在就去找我家主人来!”
说罢,径直直对着傀儡婴儿抱拳,赶紧去汇报。
锦辰笑得发抖,见人被调走,赶紧出来把其他棺材打开。
果然,里面都是还未来得及处理的婴儿孩童,陷入沉睡晕厥之中,好在没有性命之忧。
光是这个房间里就有七个之多。
他把孩子都抱起来收进空间,又记下这间房在寺庙里的位置,从来时的路离开。
锦辰并不知孩子分别都是谁家的,干脆跑了趟巡抚所,叫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巡抚。
“我带回七个孩子,你先照顾一晚上,明早把家人找来。”
“啊?!”
巡抚听了这话连滚带爬跑出房间,看到活生生睁着眼睛的七个孩子,差点喜极而泣!
这些孩子还没事简直太好了!
锦辰还想说些什么,就听见0731吱吱哇哇。
【宿主!!主神大人遇到危险咯!在那个寺庙的井底!】
锦辰眼神瞬变,跳窗而出消失在原地。
“欸?锦大侠?!”
巡抚刚转身人就不见,他暗道一声好快的速度,又忙旁捕快下人一起来哄小孩。
锦辰把这些事情稍微改了改,婴儿傀儡的控制就说是自己的声音,也只字不提怎么把七个孩子一同带走的。
听完后,桑宁捧着肚子笑得乐不可支,“锦兄你简直是个人才!虚无缥缈不存在!哈哈哈哈哈!”
慕淮之唇角弯起,凤眸里也满是笑意,“你倒是一贯的满是诡计。”
一夜之间救了七个孩子,这人当真厉害。
锦辰把夸奖照单全收,捏了捏慕淮之的脸,“慕淮之,你就不能夸我点好的。”
耳尖肉眼可见红了起来,慕淮之拍开他的手,蹙眉冷淡,“与我无关,但你若再动手动脚,我必定废了你。”
说完,他见锦辰脸上笑意淡去,立马表情微怔,有些懊恼地敛眸不语。
明明是想夸人的,说出口却成了这样的话。
慕淮之知道自己不会讲话,但有时却格外懊恼祸从口出。
所以很多时候他干脆不讲话。
桑宁看出两人不对劲,挠挠头说要睡觉,赶紧跑出门去。
古怪,太古怪的气氛了。
房门关紧,锦辰慢悠悠把杯中余酒喝完,清了清嗓子,“好了,去休息罢。”
他率先起身,面色紧绷,似是生了气。
慕淮之心中沉重,捏紧了杯子,直至化为齑粉。
好端端的聊天,又被他搞砸了。
谁料锦辰刚脱下外衣,见他不说话又走过来俯身探头去看。
“不是吧慕淮之,你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