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江河深知自己不能败,一旦落败,不仅自己性命不保,还会连累铁牛以及那些信任他的人。
而元帅更是一心要将江河拿下,以维护自己开国第一元帅的威名与皇城的威严。
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后,江河借着反震之力向后跃出数丈,他微微喘息着,麒麟刀上的光芒却越发耀眼。
元帅也稳住身形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,他没想到江河在信仰之力层数不及自己的情况下,竟能与他僵持这么久。
江河与元帅在空中的这场大战,竟是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,仿佛永无休止一般。
第一天,从清晨破晓时分开始,两人便你来我往,激烈交锋。
初升的太阳洒下的光芒都被他们战斗所产生的光芒掩盖,那绚丽的刀光剑影纵横交错,将整个皇城上空映照得五彩斑斓。
城中百姓们从最初的震惊逐渐转为担忧与恐惧,他们眼睁睁看着皇城在战斗余波的冲击下不断遭受破坏,却又无能为力,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这场战斗能够早日结束。
江河紧握麒麟刀,每一刀挥出都带着至尊境独有的雄浑力量,虽信仰之力层数稍逊,但他凭借着对境界力量的精妙掌控,一次次抵挡住了元帅那借助500层信仰之力发出的凌厉剑招。
元帅的剑法变幻莫测,时而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,时而如利剑破风直刺要害,可江河总能寻得时机,以巧妙的刀法化解危机,两人一时之间难分高下。
随着夜幕降临,月光洒下,本应是宁静的夜晚却被这场大战搅得不得安宁。
战斗的光芒照亮了夜空,比那明月还要耀眼。
两人的身影在月色下依旧快速闪动,兵器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,震得城中之人难以入眠,不少人守在自家门口,望着天空满脸的焦虑。
到了第二天,战斗的激烈程度丝毫未减。
阳光再次照耀大地时,皇城的上空已经是一片混乱景象。
云层被搅得支离破碎,狂风呼啸着肆虐开来,仿佛是被两人战斗的气势所激怒。
城中的破坏越发严重,不少古老的建筑在持续的余波冲击下摇摇欲坠,甚至有些已经轰然倒塌,扬起大片的尘土。
江河与元帅却全然不顾这些,他们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生死对决之中。
江河的麒麟刀在长时间的战斗中似乎也与他越发契合,刀身上的符文闪烁得更加频繁,每一次挥舞都能释放出更加强大的力量。
元帅也不甘示弱,他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剑招,试图找到江河的破绽,那500层信仰之力被他运用到极致,每一剑都蕴含着足以摧毁一座小山丘的力量。
又一个夜晚来临,这一夜,电闪雷鸣相伴。
两人的战斗仿佛成了这天地间的主宰,引动着雷电之力加入到这场混战之中。
江河在雷电交加中穿梭自如,麒麟刀上竟隐隐有雷电缠绕,使得他的攻击更添几分凌厉。
元帅同样不惧,他驾驭着天马在雷电中纵横驰骋,手中宝剑斩出的剑气能将雷电劈开,继续朝着江河攻去。
终于到了第三天,皇城已经是一片狼藉,百姓们纷纷躲进了较为坚固的地下避难所,生怕被战斗的余波波及性命。
皇宫之中也是一片慌乱,皇帝坐在龙椅上,面色阴沉,望着天空那激战的两人,心中既恼怒又无奈,恼怒这场战斗对皇城造成的巨大破坏,无奈自己竟也难以插手制止。
而此时天空中的江河与元帅,依旧在进行着最后的殊死搏斗。
经过三天的激战,两人都已疲惫不堪,但眼中的斗志却丝毫未减。
江河知道,这是关乎他命运以及众多信任他之人命运的一战,他绝不能输。
元帅也清楚,若是拿不下江河,他这开国第一元帅的威名可就要扫地了,所以他也必须全力以赴。
随着太阳渐渐西斜,这场持续了三天三夜的大战终于迎来了最后的关键时刻,两人都准备拼尽最后的力量,给对方以致命一击,决出这场生死大战的胜负。
面对元帅那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,江河只是冷冷一笑,他双手紧紧握住麒麟刀,猛然间大吼一声:“开天三刀!”
此声落下,仿若雷鸣炸响,天地为之一震。只见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缓缓浮现于江河的背后,那法相与江河面容一致,且同样手持一把散发着无尽威严的巨大麒麟刀,其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,令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元帅纵横沙场多年,历经无数战斗,然而此刻在看到这尊巨大的金色法相时,也不禁被深深地震撼了。
他从未在任何一位对手身上感受到如此令人胆寒的压力,哪怕是眼前这个与他激战多日的江河。
江河面色冷峻,手中麒麟刀一挥,再次大吼:“开天三刀!第一刀!毁天灭地!”
话语刚落,江河身后的巨大法相瞬间有了动作,它高高举起那把巨型麒麟刀,朝着元帅猛地劈砍而下。
这一刀并非仅仅是江河一人之力,而是江河与他数十万子体同时发力,其蕴含的力量简直恐怖到了极点,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彻底摧毁。
元帅深知这一刀的厉害,不敢有丝毫轻视。
他迅速将全身力量灌注于手中的七彩神兵宝剑,身上的金色战甲光芒大放,一层璀璨的金色保护罩瞬间覆盖全身。
刹那间,麒麟刀与七彩宝剑在虚空之中轰然碰撞,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。
那碰撞所产生的强大威压,如同汹涌的海啸席卷四周,周围的建筑、山川瞬间如摧枯拉朽般化为齑粉。
皇城之中的众人纷纷运转灵力,拼命抵抗,才勉强能够在原地站稳脚跟。
这一刀落下之后,元帅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满脸震惊地望着江河,心中满是难以置信。
这真的还是之前那个在战斗中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江河吗?
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,一个原本在信仰之力上处于劣势之人,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绝伦的战斗力,实在是太过不可思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