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，点此举报』第916章
“你们是谁？”
顾蕊汐本能地问道。
几乎是她话音落下那一瞬间，夜皓衍和夜婉珍两人眼中那刚与娘亲再次相见的欣喜就消散无踪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失落。
明明早就知道娘亲又忘了他们，即便再看到他们，也认不出他们来，但是，听到娘亲用那样陌生又震惊的眼神看着他们，他们的心里还是难受得不行。
他们都没有回答，因为怕，怕一张口，就忍不住会哭出声来。
夜皓轩看不下去了，他上前仰着小脸问：“娘亲，你真不记得他们了吗？”
“什么叫我真不记得他们？”顾蕊汐有些无奈：“听你这语气，该不会他们也是我儿子和女儿吧？怎么可能？我虽然有些事不记得了，但还不至于生了几个都不记得。”
“娘亲，你看看他们现在是什么状态？”夜皓轩直接提醒。
“什么状态？”顾蕊汐下意识地问。
这个时候，她也已经发现了夜皓衍和夜婉珍的异样。
她再一次震惊了：“你们并不是人？是魂体？”
如果不是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很难解释清楚的存在，只怕也不会如此轻松地说出那样的话来。
夜婉珍说：“是的。”
夜皓衍抿着唇，似乎是要说些什么，可是，他又一个字没有说。
“你们......”顾蕊汐面对这么两个小孩子，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说：“我......”
“娘亲，你不记得他们，可是，他们记得你的。”夜皓轩说：“你看看他们跟我一样的脸就知道了，他们是我的弟弟和妹妹。”
“你这么容易就承认他们？”顾蕊汐感到震惊。
她方才想说还不知道这两个小家伙是不是心思单纯。
但是，话到了嘴边，她又生生吞了回去。
这个空间是属于她的，与她本身就有着很深的联系，她其实并没有在两个小家伙身上感受到任何恶意，反倒是在他们的身上感受到了渴望与失落，悲伤等等。
连带着她自己的情绪都跟着受了不小的影响。
或许，他们真是她的儿子和女儿呢？
她不记得，可小孩子总不至于乱认娘吧？
再者，看他们那小模样，也没有半点作假的痕迹。
“娘亲，我可以感受到弟弟和妹妹不开心，你不要说他们好不好？他们跟我说了你为什么会不记得他们。”夜皓轩生怕弟弟和妹妹伤心，赶紧提醒娘亲。
完了，他又对夜皓衍和夜婉珍，说：“弟弟，妹妹，我们一起把事情告诉娘亲好不好？娘亲应该要知道的，等娘亲知道了真相，也就会好好对你们了。”
“说什么？”顾蕊汐问：“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忘记你们？那你们知道不知道，我除了把你们忘记了，还忘了些什么？”
“能不说吗？”夜皓衍问。
夜婉珍就直接多了：“不是我们不说，是怕你受不住。”
顾蕊汐：“我有什么受不住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