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8章 定亲信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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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楚玥说着,动作迅速地在林诗兰和薛天明的身上各扎了两针。
薛夫人见状大惊失色,慌忙喊道:“你做了什么?若是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!”
凌楚玥却是嘲讽地笑了笑,说道:“薛夫人请放心,我若想要杀他,多的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办法。我只不过是在你儿子孙子出生之前,让他暂时不能人道罢了。免得有人把不知道哪里来的孩子栽在他的头上。”
说完,她蹲下身子,看着林诗兰微微颤动的睫毛,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:“至于林诗兰嘛,我自然是给她保胎的。有我那几针在,就算她死了,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不了。到时候我们就看看,她能不能让你儿子喜当爹。”
赵宝珠仍旧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她笑眯眯地对薛夫人说道:“薛夫人,这世事难料,您还是让人仔细照顾着点林诗兰吧。万一她真的怀孕了,那孩子说不定就是你薛家唯一的孙子呢。”
为了逼迫林月蕊退亲,薛夫人故意对林诗兰表现得极为亲近,甚至还将她接到薛家小住,以此来膈应林月蕊。
说起来,她也算得上是自己儿子和林诗兰之间的媒人了。
众人听到赵宝珠这番话,纷纷掩嘴偷笑,议论声此起彼伏。
喜当爹,这应该是个好词啊。
现在从凌楚玥嘴里,莫名的让薛夫人感到一阵刺耳。
她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她愤怒地挥了挥手,让身边的婆子赶紧带上林诗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不曾想,一直不声不响的林月蕊突然开口了:“薛夫人,既然两家的婚事已经退了,那就请您把定亲信物还给我吧。”
语气平静而又疏离,完全没有了原先讨好不安的情绪。
薛夫人一时间有些不适应,怔愣了片刻,就被身边的薛天明抢先反驳了回去。
“什么定亲信物?我可从未见过什么定情信物!”
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慌乱,似乎在掩饰着什么。
林月蕊并没有被他的态度激怒,依然保持着平静的神态.
“那是我母亲的遗物,当初在赏花宴上,我母亲当着太后娘娘的面,亲手交给了薛夫人。如果你不记得了,可以问问你的母亲。”
国公夫人也站了出来,为林月蕊作证:“没错,当初我也在场。如果薛夫人也不记得了,我们可以一起请太后娘娘来评评理。”
“你们放心,我薛家还不至于贪图你一个定亲信物。那柄玉如意,我会让人找出来还给你的。”
薛夫人怒声道。
这一个个的,瞧不起谁呢?
就以他们薛家现在的家底,会贪一个玉如意似吗?
一行人气冲冲地离开了国公府,上了自家的马车后。
薛夫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:“天明,那柄玉如意不是让你收起来了吗?”
她清楚地记得,当初赏花宴结束后,她就亲手将那柄玉如意交到薛天明手中的。
因为那是太后娘娘的见证过的,母子俩还显得尤为高兴。
然而现在,薛天明却矢口否认自己见过那柄玉如意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,让薛夫人感到惴惴不安。
薛天明吞吞吐吐地说道:“那柄玉如意,我已经送给明月郡主了。”
薛夫人闻言大惊失色:“那可是定亲信物啊,你怎么能随便送人呢?”
语气中充满了责备与焦虑。
薛天明此刻也是懊悔不已。
当初为了讨好沈明月,他见她对那柄玉如意颇有兴趣,便随手赠送了出去,根本没想到会有今日与林月蕊退婚的局面。
薛夫人恼怒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?到时候我们拿什么还给林家?”
那玉如意是皇家赏赐给林家的,想要找一个一模一样的替代品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薛天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,他低声对薛夫人说道:“母亲,其实我们不必太过担忧。只要我们坚持不退这门亲事,那玉如意自然就还是我们薛家的东西。”
薛夫人听到儿子的话,先是一愣,随即似乎领悟了他的意图。
她疑惑地看着薛天明,问道:“你之前不是一直抱怨受不了林月蕊那张脸吗?怎么现在又突然能接受了?”
薛天明解释道:“娘,你有所不知。那个御王妃说,林月蕊的脸是可以治好的。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回忆着什么,然后继续说道:“说实话,林月蕊在没有中瘴气之前,那张脸确实很漂亮。当初我也是因为对她一见钟情,才死缠烂打地要跟她定亲的。”
他叹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而且从家世背景来看,林月蕊虽然父母双亡,但她有身为御史大夫的祖父和安国公府的姨夫撑腰,这样的家世已经超过盛京城绝大多数的名门闺秀了。所以无论是从容貌还是家世来看,林月蕊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在马车上,母子俩讨论得热火朝天,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躺在一旁的林诗兰已经悄悄睁开了眼睛。
她的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芒,里面充满了算计和阴谋。
想要抛下她,简直是做梦!
不用多久,估计全盛京的人都会知道她和薛天明无媒苟合的事情。
要是离开了薛家,她肯定找不到好的人家了。
而对于凌楚玥的话,她根本不相信。
怀孕固然不易,但想要打掉孩子对她来说却不是难事。
只要她能证明自己,没有背叛薛天明,那么她有的是办法拿捏他。
薛夫人皱着眉头说道:“那个凌楚玥的话能信吗?林月蕊的脸,当年他们家可没找各种神医大夫,都没有办法,凌楚玥一个黄毛丫头能有办法?”
而且,一想到凌楚玥说自己儿子不能生育,她就感到无比恼怒。
更不想相信凌楚玥的话。
薛天明却显得相对冷静一些,他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能不能信,回去试试就知道了。她不是说要让我不能人道吗?我就不信这个邪了。”
然而,当他换了一个通房又一个通房,直到把院里的丫鬟都试了一遍,都起不来时,他就彻底惊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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