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在烛光摇曳的王府大堂内,安瑶的声音如碎玉落地,清脆而决然:“看来,这位四哥果真是个英明之君,他深知此事若成,则功成名就,归于他一人;若败,则罪名将尽归我们。”她的话语中透出一股分明的清醒与冷意。
安真真轻轻叹息,“瑶儿,你错了。四哥并非你所想的那般心机深沉。在我们这群皇家子孙中,他才是最为仁义的那个。”
此言一出,安瑶震惊得几乎无法合拢嘴唇:“你……你不恨他了?”
安真真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:“不恨了。王爷告诉我了,说这背后的一切皆是那些世家大族的操纵,四哥也不过是被迫而行。况且,母亲并非他亲手所杀,也非他阴谋所害,我又怎能将仇恨无端加诸于他身上呢?”
随着她的话语落下,整个大厅仿佛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在这沉默中,安瑶心中的疑惑与震惊如潮水般退去,只留下一片清明与深思。
“反正王爷答应我了,要为母亲大人报仇,那可是他的岳母大人,他要是骗我,哼!我就天天做。让他不得安宁!”安真真的娇态可掬的样子,让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“你们说什么呢,这么开心!”于乐走了进来,见媳妇们很开心,知道是有好事发生。
“我四哥同意在白山学院举办平乐大赛了,这可是我们向世人推荐大美东北的一个大好机会。”安瑶开心地说道。
“是啊!还有三个月的准备时间,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,得好好准备准备。”于不叮嘱道。
“放心吧,姐妹们一定会把这件事做好的。”安瑶自信地说道。
于乐满意地点了点头,心想的是安有贤妻们,还真是件幸福的事。
正当于乐与媳妇们商讨平乐大赛议程时,明哲跑了进来,“王爷,大事不好了,外派的京官八人中六死两重伤。”
“啊!”于乐的媳妇们都惊讶地叫了出来。
“让牛柱派人去查。”于乐命令道。
“是,王爷。”
于乐表情平淡,似乎并不着急。
“王爷,”嫣然语气中带着几分揣测,“会不会是那两家被我们算计过的世家所为?”
于乐微微蹙眉,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沉思之色。他轻叹一声,声音中透着几分无奈:“世间之事,总是这般难以预料。那些不愿我安好的人,恐怕也是难以计数。不过,此事也未必全然是坏事。”
他喝了口茶,继续道:“至少,这一下断了那些外官想要来东北的念想。这里,以后就是我们的天下了。”
......
“这……此事,会不会……与于乐有所牵连?”宇文氏,那位历经风雨的太后,此刻眼中闪过一丝疑虑,声音里带着几分不确定的颤抖。
安嘉杰,年轻的皇帝,听闻母亲的疑虑,眉头微微一皱,随即舒展开来,仿佛一缕春风拂过湖面,带走了所有的疑云。他轻叹一声,温和而坚定地回应:“母后,您怎能如此看待于乐呢?他何时曾对我们有过不忠不义之举?再者,夏侯渊的信中也已详述,于乐派去的护卫同样遭受了损伤,他又怎会伤害自己的人呢?他,可是最讲义气之人啊!”
皇帝的话语,如同清泉流淌,不仅洗涤了太后的疑虑,也让她心中对于乐的信任再次得到了确认。她点了点头,眼中的疑虑逐渐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深深的信赖和欣慰。而安嘉杰,这位年轻的皇帝,也因其对于乐的信任和理解,展现出了他作为一国之君的睿智和胸怀。
“那么,究竟是谁在暗中操纵这一切?”
“自然是那些对于乐抱有敌意,企图将他推向深渊的人。”安嘉杰沉稳地回答道。
“看来,朝堂之上,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。”
“没错,这必将是一场激烈的较量。”安嘉杰点头,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自信的笑容,“但是,这并不足以撼动于乐的地位。”
此刻,这位新皇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必须竭尽全力保住于乐。因为对于他来说,于乐不仅是他的得力助手,更是他稳固皇位的最大保障。与那些只图权谋的世家相比,于乐的存在无疑更加珍贵和重要。
......
“叔叔,您,您怎么来东北了?”
“当然是来帮你的,眼前就有个大好机会,你可不放过!”
慕容乾看着面前的叔叔慕容止,不知说什么是好了,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叔叔,总是非常神秘,自己三十多岁了,一共也没见过这位叔叔几面。
“叔叔,您提及的,莫非是那八名京官在东北遇害之事?”慕容乾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探寻与不解。
慕容止微微颔首,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,“正是此事。你身为新任录事参军,虽以言官之职,掌总录众曹文簿,举弹善恶,但在东北这片土地上,要想立足,便不得不与东北王于乐打好交道。而此案的解决,便是你赢得他认可的绝佳机会。”
慕容乾眉头紧锁,不解地问道:“叔叔,这……这似乎有些不妥。我身为录事参军,职责所在,是需明辨是非,举弹善恶,但这破案之事,素来是州县府衙的职责,我怎能越俎代庖?”
慕容止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,“乾儿,你需明白,在这乱世之中,权力与机遇往往并存。你若能借此机会,赢得于乐的认可,对你的未来将有极大的助益。况且,你身为录事参军,虽不直接负责破案,但若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或建议,也是功不可没。”
慕容乾闻言,心中虽仍有疑虑,但看着叔叔那坚定的眼神,也不禁开始思考起这其中的利害关系。他深知,在这乱世之中,若想立足,便不得不与各方势力打好交道,而此案的解决,或许便是他打开这扇大门的钥匙。
“叔叔,这件事不会是您做的吧?”突然之间,慕容乾想到了什么。
“哈哈,你不用猜了,反正你知道这是你的大好良机就好。”慕容止笑道。
“叔叔,您看好于乐?”慕容乾吃惊地看着叔叔。
慕容止轻轻抿了口茶,轻轻语道:“所有人都是咱们的棋子,有的用的时间长些,有的,则是短些,关键要看他的利用价值大小与否。”
“侄儿明白了,叔叔,叔爷他老人家也来东北了吗?”
“来了。”
“那他老人家......”
“他有要事要办,办完了需要见面时自然会与你相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