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老道果然在三天之后,彻底炼化了精血,但他却陷入深深的感悟之中。
整整十天,终于清醒过来,此时已经是一月十六号早晨。
他一步穿墙而过,消失无踪。
夏家正准备吃早饭,忽然看见老道走进了,顿时一脸欢喜。
老道坐下便问:“这十天没事?”
夏川道:“没事,我今天去岛国一趟。”
“好。”老道估计夏川走了就有事了。
……
夏川堂而皇之的到了机场,买了一张飞往东惊的机票,独自登机。
从飞机起飞的一刻起,消息便迅速通过各国情报网,传遍世界。
反倒墨容君不知道,她高度紧张的坐在办公室中。
她的杠杆率太高了。
如果有大鳄想拉爆她,很容易做到。
而对于高盛那种大鳄来说,就是大鱼吃小鱼,先找准目标确定吃掉谁,然后收集情报,研究透彻,找准时机,你做多我就做空,你做空我就做多。
墨容君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,她就两亿美元资金,大小肥瘦正合适。
夏川说的是十七号之前,做空日经指数期货。
今天是十六号,在这之前,日经指数一直是强劲上扬的趋势,但她还是硬着头皮,在十五号大面积做空,不但日经指数期货做空,认沽期权也没放过,都是超级杠杆,发财快,死的也快。
金融公司平时做什么都是交易员自己决定,哪怕一个交易员做多,另一个做空,她都不会管。
只是根据每一个交易员的胜率,调整他们能动用的额度。
但从昨天早上开始,墨容君就让所有人清仓回笼资金,开始做空日经指数期货。
只准做空,不准对冲。
整个公司的交易员,完全不知道墨容君的依据是什么,但却坚信这里有内幕,因为他们都知道,墨容君的钱来自夏川的画,这是媒体有据可查的,毫无疑问,墨容君和夏川是自己人。
开盘之前,一个最优秀的交易员提醒:
“老板,我们今天不能再增加杠杆了,如果有大鳄要吞掉我们,只需要把日经指数拉高百分之五,哪怕随后就暴跌,也是我们先爆仓。”
这在他看来这简直是纯粹的赌徒,一把全梭哈,赢了包养嫩模,输了下海干活。
墨容君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不安,她当然明白,风险就在这个地方,不知道具体暴跌时间。
十七号暴跌,今天就可以把她拉爆,随后突发事件也没用了。
但她有一种感觉,今天做空就晚了。
……
摩根大通的办公室中,卡斯曼已经准备下令拉升日经指数,吃掉墨容君。
他确信情报没有差错,只需要惯性拉高百分之五就可以爆仓。
卡斯曼毫不在意夏川的威胁,他确定夏川不会武力介入经济领域,那这个两亿美元的诱惑就不小了。
眼看即将开盘,他拿起内线电话,正准备下令,另一个电话响起。
他同时接起,电话里传来熟悉的高盛交易经理的声音:
“不要做多日经,夏川公开上飞机了,目标东京。想想他的承诺,想想墨容君为什么恰好提前一天做空。还有一个消息,柳长生突然调集百亿资金到香江分公司,你猜他要干什么?”
说完电话挂了,卡斯曼浑身一凉,暗骂自己被两亿美元冲昏了头。
开盘了,日经期指低开,成交比平时明显要大,反倒日经指数依旧高开,毫无疑问,柳长生动手了。
卡斯曼急忙下令:“日经期指多翻空!”
……
开盘的一霎,墨容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如此庞大的沽压,难道突发事件已经发生了?
交易员全体哗然高呼,兴奋的像打了鸡血,这特么太爽了,一边倒的做空,绝不是空头陷阱,没人能把空头陷阱玩到这个境界。
墨容君果断下令:“加仓!”
期货和股票不一样,做空跌了就有账面利润,这个利润可以继续交易。
再看日经指数,期指对它的走势影响非常明显,本来是20790点高开,瞬间暴锉100点,然后一路走低。这就是实实在在的多头平仓了。
至于接盘,不用担心,总有人习惯性的捡便宜,却不知道这坑有多深。
香江分公司里,柳长生看着盘面,看着成交回报,平静的就像度假,他的经验可比墨容君丰富太多了。
十分钟之后,他忽然下令:“停!”
做空瞬间停止,卡斯曼发现柳长生停了,立刻叫道:“拉起来!”
一味做空谁也不敢进场,傻了吗?
所以快速建仓的秘诀,就是剧烈震荡。
期指快速反弹,十分钟收复了一半的跌幅,毕竟刚刚开始下跌,抄底盘非常踊跃,都是小机构,没有消息来源,不足以把握大势,只看到剧烈下跌之后必定反弹的巨大盈利机会了,然后就重仓出击。
这一拨韭菜,被柳长生一声令下:“全力做空。”
持续半个小时的打压,期指再次暴跌,偶尔拉个一分钟,形成明显的诱多陷阱。
日经指数已经暴跌三百点。
抄底小机构纷纷被打爆。
唯一暴涨的,就是认沽权证,也就是沽空期权。
沽空期权是以小博大的最佳选择,二百元的股价,沽空权证可能就一块钱,股票跌到99元,认沽权证就涨到101元,她就赚100元。
一元可以博取百元的利润。
这上面的利润率,甚至比期指做空还高十倍,可惜这个权证市场规模有限,实际操作会因为墨容君的介入而被抬高,她想全投也不可能。
所以真正大头利润,还是期指空单。
……
夏川下了飞机,已经近中午,迎面便看到了迎接他的防卫厅大佬。
“夏先生您好,我是玉泽德一郎,奉村山富士之命请你共进午餐。”
他这么说是因为夏川没有提前通知,按理不需要迎接,但他们有协议在先,夏川极可能就是因为地震来的,这事电话里说显然不妥,第一个知道的人必须是村山,所以他也说的委婉。
“很荣幸能与村山先生共进午餐。”
夏川跟着玉泽上了车,直接开出了机场,不需要经过海关通道。
玉泽好似好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:“日经指数今天上午暴跌,夏先生怎么看这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