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李建民很快就被判了。
而且人证物证俱在,还有一条人命折在他手上。
所以,最终的判决结果就是死刑。
没得救!
投了河的那位姑娘家终于知道到底是谁害了自己家女儿,听说当妈的哭晕过去好几回,还嚷着要严惩凶手。
李建民这一出事,李厂长什么也顾不上了,这么大的问题,他这个厂长的位子应该也是坐不稳了。
李家乱了套,而听到消息的宋巧云则是完全傻眼了。
亏她先前还在人前那么维护李建民,谁能想到,这个男人竟然还犯了重罪,甚至于逼死了一条人命?
宋巧云有些难以置信,就好像是自己一直以来所信奉的东西突然一下子崩塌了一般。
一连几天,她都是浑浑噩噩的。
她喜欢李建民,除了因为李建民的家世好之外,也是真地被他的长相迷住了,真觉得他帅。
宋巧云想着毕业以后留在京市,所以觉得如果能嫁给李建民,那当然是最好的结果。
可是谁能想到,会出这样的事。
宋巧云周末也不去亲戚家了,现在每天有空了,就是仔细琢磨着自己先前小姨的一些说辞,现在想想,好像都是在故意引导她,想要让她去喜欢上李建民。
说白了,就是小姨一家子想要巴结上李家,而自己这个时候的出现,正好就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联姻对象!
宋巧云的家世虽然不及李家,但宋巧云是大学生呀,而且还是京北大学的,就这一点,便能抵消得了她所有的不足了。
可是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,宋巧云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。
所以,一连两个周末,她都没有去小姨家。
小姨家也没有人过来找她,她自己也就假装忙碌,不去了。
这天,许如意和方晴早早地到了安和街,正好霍五福也带了一大块的五花肉过来。
“正好,你们去处理吧,我可是只会吃,不会做。”
自打吃了一回许如意做的红烧肉,霍五福还真就惦记上了。
香而不腻,太下饭了!
许如意先前自己弄了几个菌菇包出来,就养在厨房里。
给它们制造一个湿润的环境就好,许如意不可能天天过来喷水,所以就弄了一块湿布巾,直接盖在上头,现在天气冷,两三天喷一回水也不耽误事儿。
许如意敢拿这个出来,那是因为蘑菇的种植,早在唐朝时便有了。
而且蘑菇这东西,菌种太多,许如意当时从商城下单时,也只是选的最寻常的平菇,她可不敢种一些太稀罕的菌类,会被人调查的。
这么四五个菌菇包,也比较好弄,而且有人问起来,她也不至于语塞。
今天正好有三个菌菇包上的能摘了,中午可以炒着吃。
蘑菇炒肉,香着嘞!
院子里的萝卜也差不多了,霍五福帮着给挖出来了两个胡萝卜,一个大白萝卜。
许如意盘算了一下,做个凉拌胡萝卜丝,再来个辣椒炒白萝卜肉沫。
许如意在厨房里一番忙碌,压根儿不知道院子里又多了一个人。
待许如意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动,挑帘子出去后一愣,顾九东回来了!
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顾九东正在南墙根儿底下站着,边抽烟边跟霍五福说着话。
许如意一出来,顾九东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是有些深邃,不过片刻后又转到了霍五福这里。
许如意没等到顾九东的回答,也没生气,转头又回屋里继续做饭了。
又来一个大饭桶,幸亏她今天是蒸白面馒头,要不然,指定有人吃不饱。
土灶上大铁锅上面能配的笼屉,许如意?了一屉半。
许如意手掌心大小的馒头,蒸了四十多个。
就不信还能不够吃!
不过,这菜的量可能就不够了。
红烧肉已经焖上了,香味儿也已经开始往外冒,所以这个时候再做其它的炖菜显然是不合适的。
主要是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了。
“五哥,你去买块豆腐吧,我再做个麻婆豆腐。”
“行,等着。”
霍五福又跟顾九东交待了两句后,就出去买豆腐了。
至于孙小军和高阳,这会儿正在院子里跟那一堆柴奋战呢。
天气渐渐冷了,上个月,霍五福也不知道在哪儿找的人,直接在堂屋里弄了一个壁炉,生上火,暖和还有情调,可把他们几个给馋坏了。
而且有这个壁炉比那种煤球炉子还要更方便,什么时候来,什么时候再把火生起来就好,因为火势旺,所以屋里很快就会有热气。
等他们离开的时候,炉火一灭,又省事,又安全。
顾九东将烟掐了,又用脚碾了两下,然后在外面做了几个深呼吸,这才进厨房。
方晴正在帮着烧火,顾九东直接吩咐:“你去把堂屋里收拾一下,我来烧火。”
方晴愣了愣:“不用了,我能忙得过来。”
话落,对上顾九东那意味不明的视线,莫名就怂了怂。
“呃,我想起来还得擦一遍桌子,你来烧火。我先走了。”
一旁的许如意嘴角一抽,姐姐,你忘记你来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擦桌子吗?
而且你就算是要去擦,是不是也应该把抹布拿走呀!
顾九东坐在灶前,随手拨弄了几根柴,一时间灶膛里发出了几道不太明显的霹啪声。
“没受委屈吧?”
没来由地这么一句,可许如意却明白他在说什么,毫不在意道:“没有。有好心人救了我。而且就算他不出手,估计公安同志也会处理他们的。”
顾九东的眼神有些冷,个子太高,坐在这里烧火,实在是有些不像样子。
“年前我应该不会再出去了,以后有什么事情记得跟我说。”
“哦。”许如意这回没有跟他抬杠,老老实实地答应了。
“我给过你顾家的电话,有事可以打,回头我再给你写一个电话,如果我不在家,就是在军营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好像没有说什么太私密的话,但就是莫名地,总有一种是别人插不进来的感觉。
至少,站在门外想要进来拿抹布的方晴是这样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