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 “最少也得八十两!”
李大夫丢出的数字让大家又是吃了一惊。
他们晕晕乎乎的,感觉今天的惊讶比一年积攒下来的都多。
“不是,李大夫,你是不是搞错了,不就是打了一架嘛,怎么就要八十两银子了?”刘花儿表示她不相信。
“哼!”李大夫十分不满的哼了一声,刘花儿立马缩了缩脖子不敢开口了。
在村里,李大夫这个唯一的大夫是最不能得罪的。
谁能保证你就不会生病?没有求到人家的那一天?
“老夫可不会胡乱说话,年年那个小家伙伤的极重,是要用到山参的,也就是哪支山参是老夫自己上山采的,不然,别说八十两,就是一百二十两也打不住!”
李大夫也不和她扯,说完带着杨志顺就走了。
他们还要回去给小家伙配药呢,孩子的伤可耽误不得。
“哎,刘花儿,你这是上哪儿去啊?二十两银子不要了?”
偷溜的刘花儿被喊的停了下来,愤恨的瞪了那人一眼,“有你什么事儿?讨嫌。”
她怎么敢再要那二十两银子?要了还得倒贴六十两,她又不傻。
“呵呵,那个,杨家的,这小孩子玩闹,咋们就不管了吧,没得和小孩子计较。”
“哎,刘花儿,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有和刘花儿不对盘的,逮着机会讥讽她可不会放过。
“可不是,刚才可是一口价要二十两的。”
“啧啧,人家孩子被打的都要用到山参了也没见找你啥事儿,你倒是风风火火就大上门来了,现在说什么小孩子打闹,糊弄鬼呢吧?”
“以后可得把自家孩子看牢了,一定不能和杨启一起玩儿,要是给打个半死还找上门来讹银子,还要不要活了?”
“……”
杂七杂八的议论声不绝于耳,不外乎都是瞧不起刘花儿所作所为的。
有好几个婶子直接拿两三年前刘花儿干的缺德事儿都抖落出来了。
看的杨舒宁瞠目结舌!
农村妇女的八股确实威力不小,厉害!
感叹归感叹,正事儿还是要做的。
“花儿婶子,呐,赔你的二十两,我们家年年的医药费你是啥时候给我们?”
杨舒宁说着把手里的二十两银子往外递了递,吓得刘花儿往后倒退了三步。
“那个,那个,杨家的啊,小孩子的事儿我们大人就不参与了哈,我家里还有一大堆活儿呢,我先走了哈!”
刘花儿拉着哭闹的杨启火烧屁股一般的跑了。
今天这场闹剧也该落下帷幕了。
“村长爷爷,各位乡亲,家里乱糟糟的,就不请大家进去坐坐了,改天再给大家赔罪哈!”
杨舒宁对着村长和村民们行了个礼,转身回去了。
大家知道杨家还有个‘重伤’的伤员,也就三三两两地散了。
不过,今天这事儿必然会成为大家闲时的谈资。
……
杨舒宁一进屋,就对上几双哀怨地眼神儿。
“宁宁,你这么不告诉我一声?可吓死我了!”刘秋荷后怕的拍拍胸口。
天知道当她听到儿子居昏迷了时,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。
幸好不是真的,只是为了不让刘花儿继续闹下去的假象。
刚才杨舒宇他们几个没出现就是为了这件事儿。
得留着人给刘秋荷他们解释清楚。
杨舒年的伤看起来十分严重,其实并不重,主要是杨舒宁的药起作用了。
在给杨舒年用药的时候她就告诉杨舒宇他们了。
当然了,没让三兄弟出现还是为了他们的名声,读书人要想下场参加科考,名声上不能有一丝丝的污点。
有些事还是她这个小丫头片子出面解决的好。
杨舒宁尴尬的摸了摸鼻头,“嘿嘿,那个,大伯母,对不住了哈,我下次一定注意!”
“啪!”王欣一巴掌拍在闺女的后脑勺,“你还想有下一次啊?”
“不不不,没有下一次了,没有下一次了!”杨舒宁装模作样地捂着被打的后脑勺呲了呲牙,陪着笑脸。
她不是口误嘛!
“宁宁姐姐,我……”杨舒年小家伙弱弱的叫了一声。
他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!
“好了,我知道了。”
杨舒宁摆摆手,示意他不用说了,“你和杨启打架是因为我吧?”
“嗯。”杨舒年点了点头。
杨舒宁叹了口气,她就知道。
农村里最不缺八卦的人,屁大点事儿都能给你传好多个版本出来。
更何况是她这个被妖魔鬼怪‘附身’的人,妥妥的是八卦的来源啊!
小家伙应该是听到杨启他们说自己的怀化才打起来的。
“年年,你能维护姐姐,姐姐很高兴,但你也要记住,以后不能这么莽撞了知道不?”
“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,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,打不过就跑不丢人。”
“以后找机会还回去就是了,要知道,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。”
“最不济,你跑回家来找我们给你撑腰也可以,总比自己吃亏要好吧?”
杨舒宁顿了顿,“咱们杨家不惹事儿,可也不怕事儿,谁要是敢欺负咱们家,咱们就双倍还回去。”
杨舒年听的似懂非懂,但他还是把杨舒宁的话记在了心里。
“宁宁姐姐,我知道了!”
“嗳,你们……”
张翠琴不赞同杨舒宁这样教育孩子。
她这刚一开口,就被一旁的杨大山给阻止了。
杨大山朝她摇摇头,让她别管。
一般人家教孩子,无非就是不要惹事儿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
殊不知,如此做法不但磨灭了孩子的自尊心,还会助长坏人作恶的气焰。
孩子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,最终只能是养成只会埋头干活,活的浑浑噩噩的人。
宁宁说的不错,他们杨家不惹事儿,但也不怕事儿。
谁要是敢欺负他们杨家人,就双倍的还回去!
不光老两口的诧异,在场的人几乎都是错愕不已。
他们没想到,宁宁能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杨舒宇三兄弟的感受更深。
他们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。
现在……
杨舒宁自然是不知道在场几人的想法,她又和杨舒年说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