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陈学殷在外面欠了几个亿的债务,都是败光温家的家业后,这几年又一步步走错积攒下来的。
原本想着这几个亿对自己来说是大问题,但陈若若如果嫁到凌家,最好再生个儿子,哪怕凌渊手指头缝里漏的都够他还债了。
温穗的采访火了后,陈家更是受了重创,折损了好几个大项目不说,最关键的是,她爆出了那么多陈若若辱骂她的音频。
一家三口心惊胆战,怕凌渊因为这件事对陈若若心生嫌隙。
思来想去,按照他们的节奏,陈若若也该白血病晚期了,干脆直接让她剃了头发,去找凌渊演出苦肉计。
谁知对凌渊根本没有奏效。
“你也真是的,要处理她私下处理就好了,为什么非要逞口舌之快,让那个死丫头留下证据?”
陈学殷焦急的在房里来回踱步,“凌渊这边要真的不行,我就只能再把你送到韩/国去,在韩国整容出道了。”
在韩国整容出道,说的轻松,其中深意懂得都懂。
“是整容出道,还是把我送给那些财阀做玩物?”陈若若抬起头,看向自己父亲的眼神都是寒意。
“你上次把我送出国,让人白玩了两年多,还没吸取教训吗?”
当时陈学殷也是看中了一个老外的财团公子,说是把女儿送出去进修,事实上,让陈若若在那人身边做了两年多情人。
钱嘛,自然是拿到了一些,可没有想象的多。
到后来那人破产,陈家又急需经济支持,才把陈若若又紧急召回了国。
“说的什么话?!不是你看中了人家有钱,觉得他比凌渊有潜力。说自己早晚能在欧洲做富太太!”
陈学殷虽然不择手段,却又极其要面子,从他做局偷了岳父的家产后,还苦心营造儒商人设就可见一斑。
陈若若说这话,算是触碰到他禁区了。
他俯身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陈若若,咬牙切齿,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粗鲁玩意儿,你听听你骂温穗那些话有多么上不了台面!别说凌渊,哪怕小门小户的男人,也瞧不上满嘴污言秽语的女人!”
“我粗鲁?我的确不如你另一个女儿温穗高雅。”陈若若站起身来,对陈学殷冷笑,“那有什么用,温穗跟凌渊离婚分了那么多钱,你看她管你吗?他拿你当爸吗?”
“我用不着她承认,我也没有拿她当过女儿!”
陈学殷火气很大,他猛踢了一脚离自己最近的家具。
“这些年,我被人戳脊梁骨也要做这一切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。你倒好,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!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亏空还不上,谁都别想好!”
这样的争吵在父女两人之间时常发生。
张美兰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人的脸色,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“呵,”陈若若脸上露出悲戚之色,她抽搐着嘴角,许久才开口道,“都说是为了我,那时候我懂什么呀?还不是为了你们自己的贪心!”
“有时候我真羡慕温穗,她落到了这个境遇,还能一切顺着本心,做什么,不做什么,都由别人做主。”
“可我呢?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。事事都让你们做主,一遇到困难就让我跟人睡觉去!”
陈学殷被陈若若的话气得太阳穴直跳,他哪里还有平时在别人面前的斯文模样,指着陈若若鼻子大骂起来。
“你个贱货,在这还装上了!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上学的时候就是这个德性。看上谁,用得着谁,就跟人家搞到床上去。当时让混混抢温穗的那个耳环,不也是跟那个混混睡了?还有李晓风,是我让你跟他乱搞的?”
这番话显然不该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了。
“老陈,你别乱说啊!”张美兰吓得赶紧冲上去,扯陈学殷的衣袖,不料,被他猛甩了一下,摔倒在地。
陈若若气得浑身发抖,她干张着嘴,许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,好……”许久,她从牙缝里说,“是我贱。今天起,我也跟你断绝关系。陈家这些破事,我再也不管了!”